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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