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蓦地扬起手来,用力将那个砖头砸向了自己身上的男人。
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,律,法,对吧?千星说起这两个字,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,在我看来,这两个字,简直太可笑了。
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
千星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,才开口道: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所以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陪着你我只是想知道,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——哪怕是暂时离开,我要先去做我要做的事情。
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
中年警察见状,不由得拧了拧眉,随后道:你等等,我再让人通知他们。
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
他是部队出身,虽然到了这个年纪,可是身板却依旧挺拔,然而这次他躺在病床上,千星却莫名看出来一丝佝偻之感。
正如此刻,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,一番挑选之后,买了一根绳子,一块抹布,一瓶酒精,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