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