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