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疲惫到极致,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,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,就是没有睡意。
这并不是什么秘密。霍靳西回答,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。
过去这段时间,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,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,偏偏这次的会议,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,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。
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,而是往前两步,进了屋子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
慕浅被人夸得多了,这会儿却乖觉,林老,您过奖了。
保不准待会儿半夜,她一觉睡醒,床边就多了个人呢。
你想知道自己问他吧。慕浅说,我怎么知道他过不过来啊!
可惜什么?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,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