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