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,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慕浅姐姐她艰难地低声泣诉,叔叔杀死了我妈妈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