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叫他过来一起吃吧。景彦庭说着,忽然想起什么,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,说,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,出去吃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