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