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
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