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张采萱听了,也觉得正常,大不了让菜再长高些,其实也差不多。
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,今天是带不走了,秦肃凛上前弯腰,打算背他下山。
她走过来时眉心紧锁,采萱,今天你们不去了吗?我等了你们好久,才看到你们在这边收拾地。
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
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
张采萱好久没到张家,大半年过去,和以前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,一进门就看到了张进福,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,采萱来了 。
这本就是正常的,镇上的青菜多起来,肯定不能和一开始奇缺的价钱一样,秦肃凛点头,什么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