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猜测当然不能告诉秦肃凛,根本就说不清楚,笑了笑,我们有什么?竹笋她又不想要。
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,见她不动弹, 问道:采萱, 你看什么?
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
张采萱有些胡思乱想,如果她真是为他而来,那么她喜欢那样的人么?
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
秦肃凛淡然,施恩不望报么?不存在的。真朴实会害死人的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