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