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张了张口,想要解释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,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两个人打趣完,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,微微一笑,好久不见。
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
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,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,一面翻看,一面对庄依波道:这家什么菜好吃?
她曾经以为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。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以至于此时此刻,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,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