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
她这才起身走过去,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,找谁呢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。陆与川缓缓道,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声,语带无奈地开口,沅沅还跟我说,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。
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好着呢。慕浅回答,高床暖枕,身边还有红袖添香,比你过得舒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