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