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
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,孟行悠撇嘴吐槽:民以食为天,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