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万一他喜欢的女人不符合您心目中的标准呢?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