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: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?
不过铁玄的酒量可没聂远乔的好,再加上铁玄喝起来之后有一些刹不住就彻底醉了。
这目光也太火辣了,她在这个时候可不会觉得聂远乔是看上她了才会这样的,聂远乔一定是恨上她了,是了,一定是恨上她了!
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,有一些无奈: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?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,到树上做什么去?在树上我也管不着,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?
怎么?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?张秀娥问了一句,心中暗自琢磨着,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,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,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。
张秀娥闻言,语气微微一沉:所以,你的意思是?
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,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。
就在张秀娥被惊住的时候,聂远乔已经继续说下去了。
聂远乔深深的看着张秀娥,紧接着长臂一伸,就把张秀娥揽到自己的怀抱之中,紧紧的抱住了。
张秀娥回到家中之后,舀了水洗了洗脸,又把家里面的晒着的衣服收了起来,这才打算去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