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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