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和宁安说的那些话,的确是句句不离孟郎中,可是她哪里知道,自己和宁安说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啊。
这一次,张秀娥也没看清楚,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,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。
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: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?
这次张秀娥是彻底坐不住了,这也太诡异了!
古代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,怕是很难和张秀娥一样,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。
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。
没饮酒的时候,聂远乔还是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,让自己尊重孟郎中,并且不表现出来什么厌恶的情绪。
张大湖但凡能聪明点,也不至于受苦受累,然后还要累的自己一家被欺负。
当然,此时的张秀娥还想给瑞香留点面子,所以这样的话张秀娥也就是在自己的心中想一想,并没有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