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,千星才发现一向热闹的容家,此刻竟然冷冷清清,一个人都没有。
千星一看这情形就乐了,容隽一眼看到她,立刻伸手将她招了过来,来来来,来得正好,快帮我看一下这俩小子——
过来玩啊,不行吗?千星瞥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
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随后,庄依波便听那名空乘跟申望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好久不见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虽然来往伦敦的航班她坐了许多次,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周到妥帖,还要求了航空公司特殊服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