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他们对一个女孩子做的事情,顾潇潇觉得自己已经算仁慈了,要是换做以前,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把这群败类杀了,以消心头之恨。
还没等她仔细思考,肖战痛苦的闷哼声刺激到她耳膜。
顾潇潇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匕首,慢条斯理的打开,再慢条斯理的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,眼里一片森冷之意:脱,还是死,你自己选。
任由她抱着手睡了一个多小时,顾潇潇才悠悠转醒。
肖战的锁骨很好看,比女生的还要漂亮,但是却不显得羸弱,那是一种独属于男人的性感。
清冷的声音变得暗哑,从他喉咙里散发出来,出奇的暧昧撩人。
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命苦,好不容易找到个男朋友,还把男朋友误伤了。
那天他有句话问出口,她没听见,却不敢再问第二遍。
现实里不能做的事情,梦里过把干瘾也是可以的。
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:您要说什么,可以就这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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